楼梯房

【楼诚】【蔺靖】转眼一生转身一世by鸡仔饼很甜

唯愿岁月可回首,且以情深共白头。

鸡仔饼很甜:

关键词:转眼一生转身一世  @楼诚深夜60分 


心情不好,把刀子都拼在一起了。
——
 “你说,如果真的有命运轮回这种东西,我们……有没有可能,生生世世的相爱?”
【转身一世】
    深冬的夜。鹅毛大雪狭带着细雨纷纷扬扬地笼罩了整个琅琊阁。



    本该在京城忙着朝中之事,忙于祭祖的那人,红衫素衣地长立于琅琊阁前。
    眼前这座从前不论何时都为他开启的木门,如今紧紧闭上。



    门内的天地一片寂静。
    蔺晨坐于山间的亭中以雪水烹茶,一派休闲模样。



    下人抖着嗓子:“阁主,皇帝已在门外站了……”
    蔺晨打断了下人的话,“不见。”
    下人知两头都不能得罪,终是扑通一下跪下,“雪夜带雨寒,皇帝怕是会染风寒。”



    蔺晨许久没有搭话。下人一直跪着。



    “罢了,有些事终是要讲清楚的。让他进来吧。”蔺晨长叹一声。



    下人自是不敢耽搁,匆匆带萧景琰到山间亭中。
    萧景琰开口:“蔺晨。”
    蔺晨没有转过头来。
    下人极有眼色地退下,留两人在亭中。
    半晌,蔺晨开口道:“前年除夕,你不顾王宫礼法,在宫里欺上瞒下,要来琅琊阁和我包饺子,你走之后,琅琊阁的厨房都翻新了一遍。”
    萧景琰没有说话。
    “上元节,你飞鸽传书狭我下山陪你放河灯,结果引燃了一整条河道,琅琊阁花了大笔价钱才摆平了这个事情。”
    “七月初,琅琊阁做年中记账年末预算,我忙得脚不沾地,你硬是以命向狭我入宫见你。”
    “萧景琰。”蔺晨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叫他的名字。
    “这样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,我受够了。”
    彼此都知道这些不过只是谎言。



    “你是朝堂上的天子,我是逍遥在江湖间的阁主,我们不合适。”
    这才是真正的原因。萧景琰放不下江山,而蔺晨离不开江湖。
    “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。”
    “你与柳氏新婚,恭喜。”
    蔺晨没等萧景琰说些什么,往远处喊道:“来人,送客。”
    “阿晨,你我都知道,那算不了什么,只是台面罢了。”
    “我想要的不多,只是不想你我之间并无旁人,哪怕只是名份上的旁人。”
    萧景琰张嘴想要说什么,却被蔺晨伸出手指抵住了唇。
    “陛下,够了。我们彼此放过彼此吧。你不走,我走。”蔺晨转身离开了亭子。
    萧景琰看着蔺晨离开的背影,想张口说出“对不起”,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

    那是萧景琰最后一次见到蔺晨。



    时光过了很久很久。
    又是一年冬季。天空飘着鹅毛大雪,宫苑深深。萧景琰的皇后和子女围在萧景琰的病榻前,“父皇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    头发斑白神色枯老的萧景琰躺在床上,不能言语,不能行动。


    萧景琰看着眼前的渐行渐远的白衣散发的那人,“我等你……”


    蔺晨知道先皇驾崩已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。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唏嘘道:“先皇陛下一生半生戎马,半生在朝中操劳,一生只娶了一位皇后,皇后独得后宫荣宠,伉俪情深。”
    蔺晨闭上眼。曾经那个红衣素衫站在琅琊阁前等他开门只为见他一面的人,如今只剩下了四个苍白的字眼:“先皇陛下。”



     唯愿岁月可回首,且以情深共白头。



【转眼一生】
    阿诚端着两杯茶去给坐在花园里的躺椅上看书的明楼。
    明楼接过自己的茶杯,阿诚捧着自己的茶,靠着明楼坐下,头倚在明楼的肩上。
“来,读首诗。”明楼对阿诚说。
    阿诚靠过去,轻声读明楼书上翻的页:
My hair is grey,but not with years,        
Nor grew it white        
In a single night,        
As man's have grown from sudden fears……


    “明天我们去西庸城堡吧。”明楼打断了阿诚的朗读轻声道。
    “好。我去订火车票。”阿诚起身。
    “阿诚啊,你说,我们还有多久呢?这样子两个人到处走走看看的日子,从前想也不敢想。”
    “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辈子。”阿诚温柔地笑。
    “嗯啊。”


    凌晨的巴黎,灰蒙的天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。
    明楼一个人洗漱,穿衣。
    白色衬衣的领子竖得挺直,笔直的黑色西裤勾勒出他修长的腿形,深蓝色的西装外套,配上银灰色的领带,胸前别着缀着一朵洛丽玛丝玫瑰。
    重瓣的颜色如雪般纯洁的蔷薇,无声地诉说着未亡人对亡人无尽的怀念。
    明楼一个人开车穿过半个巴黎来到蒙马特墓地。
    他熟门熟路地去到一块新建成的黑色大理石墓碑前,碑上刻着六个中文字,用金粉涂上,显得与周围的法语墓碑都不同:
    挚爱明诚之墓。
    法国的刻字工人不会刻汉字,明楼随着他们学如何在大理石上刻字,刻了足足三个月,明楼终于把“挚爱明诚之墓”这六个字刻好。
    一个月前他终于把墓碑刻好,将阿诚的墓立下,亲自在墓旁种下樱花草与雏菊。
    今日是农历的清明。
    巴黎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明楼撑着黑伞,缓缓伸出手覆上身前的墓碑。
    “阿诚……”


    “大哥!”
    明楼缓缓转身。
    明台撑着伞向他奔跑而来。
    “明台,阿诚走了。”
    明台看到墓碑上刻着:“挚爱明诚”,心下一惊,脸上依然不动声色:“大哥,抗战胜利了,我带你我们带阿诚哥回国好么?”
    明楼看着眼前的墓碑,“好,我们带阿诚回家。”


    回国以后,明楼第一件就是为阿诚寻找一块墓地。
    阿诚的骨灰再次入土的那天是个难得的艳阳天。
    明台陪着明楼去把阿诚的骨灰入土为安。
    一路上明楼双手捧着盛着阿诚骨灰的那只白玉瓶子,指腹摩挲着瓶子,无言地诉说着悼念。
    墓碑已经刻好了:“明家弟诚之墓”,只是墓碑的左边覆着红布。
    明楼转头对明台说:“我去世以后,请把我还有阿诚合葬在一起。”
    明台无言以对,唯有转头,“嗯。”


    明楼躺在床上,他梦见了阿诚,阿诚站在黑暗的一头,他看不清阿诚的脸,但是他知道,一定是阿诚,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,“阿诚。”
    他听到了阿诚低笑:“大哥,跟我来。”
    只要身边是阿诚,走向黑暗又有什么可怕的呢?
    他嘴角牵出一丝笑意,缓缓地走向阿诚。


 


    尽管相爱,但未必能相守啊。
【End.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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